(ま゜ー゜さ)ノ関ジャニ∞大好物

旅に出よう06[全員]

一種淡淡的淡淡的感覺...希望看得人不要睡著才好XDDDD

CP 胖打、84、鳥毛、橫雛


三('ω')三( ε: )三(.ω.)三( :3 )三('ω')三( ε: )三(.ω.)三( :3 )


2100年 入境所附近


再次到入境所想找人的涉谷一如往常的又被扔了出來。


這幾個月來幾乎每個禮拜都來報到的他早已讓入境所的員工全認得他了,但夜行人那一板一眼不盡情理的個性還是讓他每次都吃了個閉門羹。


「你還真有耐心欸,要是我我早放棄跟他們溝通了。」


這段時間好心收留他的酒吧店長為他到了一小杯燒酒好讓他暖暖身子,新年期間雖然到處都熱熱鬧鬧的,但入境所長年颳起的海風溫度可不是一般的低。


而涉谷不發一語的縮在吧檯邊抿著烈酒,他總覺得那個姓丸山的入境所員工知道些什麼,但死就是問不出來。


「他們說像我這樣沒什麼經歷又沒得到許可的人不能查,混仗……沒爸媽我也是有出生登記有戶口的好嗎。」


東山店長嘆了口氣拍拍他的肩膀。


「應該是因為保密原則吧?但夜行人就是這樣說不出什麼好聽的話。」


而且橫山在夜行人之間是大姓,如此一來即使靠著小道消息也根本找不出什麼,1個多月來東山看著他到處碰壁回來喝悶酒的身影,內心也是相當不捨。


涉谷搖搖頭,心想也不是所有的夜行人都這樣,至少他認識的橫山就是個非常好相處的特例。

但這幾天下來也讓他默默的在心中覺得自己應該要重新評估所謂的人種問題。


「今天你忙一整天了還唱嗎?」東山邊擦著杯子邊問道,雖然每天固定晚上11點多都是涉谷的表演時間,涉谷也基本不太缺席。


但有些時候也會依照他心情而定,特別是他去入境所的那天,東山基本都不會強求他表演。


「唱,其實今天也不全是壞事…」


說完,涉谷將最後剩下的酒一飲而盡,並露出了靦腆的笑容。


「早上老家發來消息說那小子成為夜行人活下來了,而且還跟たっちょん在四國的醫院重逢,還能連絡上真的太好了。」


東山知道涉谷提的老家肯定就是將他養育成人的兒童之家,而那小子指的肯定就是過去聽他說過不少次,那個不小心被橫山感染差點沒命的孩子-安田章大。


「たっちょん?」但這新的名字就是初次聽涉谷提起過,雖然沒意外應該也是兒童之家的孩子。


「忠義,姓什麼不知道,愛吃的跟屁蟲一個,4還5年前被他叔叔阿姨缺錢賣掉後就失聯了,還能聯繫上真的太好了…」


涉谷喃喃自語不斷重複著最後一句話,喜悅全寫在臉上、連下椅子轉身去拿口琴的背影都輕盈許多。


從他來的這段時間東山也對他多少有些了解。很多時候在他人聽來相當殘酷的過去,實際上對他來說似乎都只是個不可抹滅的事實罷了。


不說也沒什麼,但說出來也不為什麼,就只是個事實。一段故事。


這一晚的曲子也唱得特別暖,即使客人們都只以為是新年的緣故,也只有東山知道,涉谷就是這樣的一個人,最簡單的了解方式就是他的歌聲。


有次他在又被入境所扔出來的日子強迫自己上台,唱個一首歌就嚇壞東山趕緊叫他去休息。


僅僅一首歌,就把幾位客人給唱哭了。




「店長、那小鬼還要在這多久啊?一天到晚找我們入境所麻煩。」


12點多在吧台另一頭昏暗的角落坐著的女性,在聽了涉谷唱完回樓上休息後終於忍不住出聲向東山搭話。


「丸山さん好久不見啊,年末年初這段期間肯定是相當繁忙吧?」


「廢話,單親媽媽很辛苦的。再來一杯一樣的、然後隨便幫我弄點吃的。」


東山笑著,日夜顛倒的夜行人這時間來酒吧根本不正常,更何況這位常客現在肯定是執勤中利用午休時間溜出來小酌一杯,之後肯定還有班。


「你是來看すばる的吧?意外的丸山さん妳很關心他啊。」


才剛說完,東山就從吧台端出了一小塊蛋糕到她面前,看見喜歡的甜食樂得丸山連反駁的話都說的可愛許多。


「才沒有,雖然他的確唱的比之前那個好多了。」


她小心翼翼的插起一小角的蛋糕送進嘴裡後露出幸福的笑容。

畢竟這酒吧店長也不做了好幾年,東山多少也看出了眼前這位熟客的異樣。


「丸山さん……」


「不行。」


被秒拒的東山忍不住苦笑了起來,像這樣的對話在這一個月內也發生過1兩次,多半都是涉谷去休息的時候。


「你跟我說再多那孩子的故事也沒用的,我也有我的職責所在。」


「是是~」


「不過……」


「嗯?」


突然間的停頓讓東山忍不住停下手邊收拾那被丸山一掃而空的盤子與杯子,然而她卻像是突然又反悔一般露出笑容搖了搖頭不打算繼續說下去。


「結帳,叫那孩子別擔心啦,總有一天會見面的。」


聽到她這麼說,東山也笑而不語的目送她離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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